好一个豪爽,好一个不同凡响,这是话中有话,谁都知道她的所作所为算是被看成不守妇道,而却被她修饰成了与众不同。
这玉儿怕是有备而来,可这仅是月影的猜测,并无实据。两人互相夸张一轮,也喝了一些酒。
云深经商,免不了要多喝酒,酒量再好,也比不上把酒当水喝的余泰安。几轮下来,他说话开始带风,声音也大了起来。
月影和玉儿也喝得一脸微红,文氏见此,劝道,“二弟,弟妹,我看这天色不早,孩子们也乏了,不如我们先到这儿,回去休息。”
“嫂子,瞧你说着,这天才刚黑,我们两家也难得凑在一桌吃得顺心,可不能半途走了。”俞泰安也开始微醺了。
张氏附和道,“嫂子,要是您累了,你先回去?”
文氏听到他们这一说,也不好真的就走,这样反而变成自己不留情面了,只好点头,继续做着,陪着他们吃喝玩闹。
又过了一个时辰,她也累了,老太太也派人过来喊灵君回屋,文氏才得以跟着离席。她走了之后,晋阳也回去。
席面上,便只剩下他们五人。
月影和玉儿聊天,没想到喝了几杯,兴致来了,两人谈天说地的,居然聊得比那猜拳喝酒的两个大男人还火热,就猜没抱成一团打闹。
张氏一直帮忙添加酒水,看到喝醉的人的模样,不住地摇摇头。
“这么喝下去,当真没事?”
又过了一个时辰,醉酒的人像个疯子似的,大哭大笑的。
云深是真的醉了,居然脱了鞋子,脱了外衫,和俞泰安面对面地坐在地板,回忆自己的遭遇,不断地埋怨俞泰安这个当二叔的不称职。
埋怨他不顾家,不顾亲情,抛弃了他在别院不算,还落井下石。
他说到最后,把俞泰安给说得痛哭流涕,两人又一罐酒喝着。
月影情况好一些,醉了就趴在桌面睡觉,留下玉儿在对面喝独酒。张氏只喝了几杯,是现场唯一清醒的人。
到了最后,她给身后的李嬷嬷招手,把醉得不省人事的云深拖回了屋里,在让人把月影送回去。
玉儿酒量也是极好的,仅是有些头晕,但不至于丧失意识。
“姑姑,要不把表嫂放我屋里,这下雨了,路也不好走。”玉儿握着张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