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索伦第一时间上前问道。
之前他已经察觉到，他和布伦希尔德们的关系正在变得疏远，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九个布伦希尔德相互对视一眼，纷纷说道：“很好。”“感觉跟强大。”“好像重新获得神力了。”
“不是重新获得神力。”路西法说道：“那是奥丁神职的一部分，也只有继承了奥丁神性力量的她们可以掌握。”
“你是说她们都成了奥丁的属神？”索伦问道。
“不，她们是一个整体，继承的是同一个神职。”路西法解释道。
“我想问的是……”话未说完，路西法路西法直接打断。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路西法说道：“你要明白，神族之所以能承担神职，是因为我们本身就是以规则为核心制造出来，又偏偏独立于规则之外。
换句话说，只要是类似的存在，都可以承担神职的力量，比如说继承了奥丁神性力量的布伦希尔德。
如果你拥有神性之后，薇薇安和莉莉丝能继承你神性的力量，那么他们也能承担起神职的力量，成为众神之一。”
路西法的话，让索伦看到了一种可能，一种让自己的女儿们不至于在人间沉沦，享受众生敬畏的可能。
不过这种可能的前提是，他必须拥有神性。
怪不到路西法曾经会说出，拥有神性的神灵才是真正的神灵，没有神性的只有神职的，不过是伪神这样的话。
确实，神性能做太多神职做不到的事情，毕竟一个是来自九大世界的规则力量，一个是属于自身的规则力量，无论是掌控程度，还是发挥程度，都不可同日而语。
“你的神职是什么能力？”提尔握着奥丁的神器，在一旁不无羡慕的问道。
他也是奥丁的儿子，继承了奥丁的神性力量，却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机会触摸神职，不得不说有点凄惨。
“我的神职应该叫女武神。”最先掌握自身力量的奥尔露恩说道：“不过和以前的天赋不同，并不是提高战斗能力的，而是战士的守护神，同时还有指引战死的灵魂，来到瓦尔哈拉，也就是这座宫殿，让他们变成英灵的能力。”
指引灵魂变成英灵？索伦摸了摸下巴，和地球神话中的瓦尔基里一样，不过这应该不是神职的能力，而是奥丁的神性所赋予的能力。
毕竟英灵是依托于奥丁的神性而存在的。
但是如果自己的信徒变成了英灵，那他信仰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奥丁？这确实是一个让索伦困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