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青气得直笑：
“土？”
他的笑容停住，墨色的眸望向相臻，目光饱含深意。
“这叫幽默。”
自我安慰一般，谢怀青说，“你们小年轻不懂幽默。”
相臻说：“确实，代沟挺大的。”
“······”
两个人往C区走去。
谢怀青光明正大地盯着相臻看了几秒：“倒是挺巧。”
方才他就看人群中有个像她的，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收到她的消息，谢怀青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找她。
很凑巧，一眼就看见了。
不知道怎么和他单独相处，相臻开始找话题：“张光阳和叶学长呢？”
她有点想赶他走了。
“叶京年临时收到通知要回去就先走了，张光阳送他去。”
“嗯。”相臻敷衍着应了句，“你们怎么会来看展？”
他们三个也不像是搞艺术的啊。
谢怀青笑了声，“季幼凌的票，她临时有事没空来就给我们了。”
季幼凌是他们几个以前的同学，据说和叶京年谈过一段，但是好像又只是传闻，相臻也认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