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后。
一个寂静的夜。
叶良戴着叶千秋的面皮，坐在某个巷子里的烧烤摊，一手抓着一把炸串，吃得满嘴油光。
「老板。」
吃完之后，他拿着一沓钱，放到收银台前。
「买单。」
「好嘞！」
老板高兴地应了一声，连忙把钱接了过去。
付过钱，叶良便走出巷子。
这家烧烤店，还是柯小吉推荐给叶良的，那时他们三人说好要一起来，但现在柯小吉伤的很重，怕是没那么快能出院，叶良便只好自己来了。
只是与柯小吉描述中的不同，传说的夜宵一条街，不怎么兴旺，店铺超市有一大半都是关闭状态，顾客也不多，三三两两坐了几桌，没多少人气。
这其实也难怪。
逐渐逼近年关，越是东海城这样的大城市，便越是空空荡荡。
越往外走，身后的声音便越是稀松，逐渐远去。
「关关难过关关过。」
「今年这关，也不知多少人能过啊。」
清月洒在叶良脸上，照出惆怅，他轻声念叨着什么，转眼间便来到了大路上。
路过的交警看了他一眼，微微皱眉，直到目送叶良上车才打消了疑虑，转身离开。
可交警转身的一瞬间，眼角却瞄到了什么东西，在楼宇的顶层动了动。
定睛往那个方向上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