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耐性:“喂他喝。”
光头边开嘴,没喂多少,楚莹软趴趴滑下去。
“吓昏了。”光头撒手。
刀疤刘弹了弹身上的浮尘:“丢院子里清醒清醒。”
光头扛起楚莹,出去扔在院子里。
还剩一个司钟山,刀疤刘起身斜睨他一眼:“你既然看不上自己的发妻,正好我们寨子缺个压寨夫人,去了以后吃香喝辣。”
司钟山心中一惊,张口要求饶命。
下一秒,塞过楚莹嘴里的那个抹布又塞进她的嘴里。
司钟山呜咽两声,被几个土匪扛起来一起扔在院子里。
几个土匪大摇大摆离开司家。
身后的轿子里,是昏睡的陈茵。
………………
司南枝早晨起来,屋里的东西没有翻动过,门把手上,她放着一只水杯,昨天半夜防贼用的,今早也没被摔碎。
秦克礼昨晚一宿都没回来。
她收拾好出门,在路上拦了黄包车,去司家。
司家门口多了许多家丁,严阵以待。
司南枝下车进去,徐管家没迎出来。
她进了回廊,才看见徐管家汗淋淋的指挥家丁到处巡逻。
整个司家,似乎是进入战备状态。
她叫住徐管家:“徐管家,春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