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平常的吃完晚饭,裴焯都没再玩他,只是抱着他一起去洗了个澡。
晚饭过后,裴焯让他躺在书桌下面,他乖乖的就进去了。书桌很大,躺进去也不拘束,三面都有木板围住,外边的人看不到里面的风景,不知道有个一丝不挂的美人在里面,一动不动,一双脚不客气地踩在他的身体上,一只踩脸,一只踩乳房,美人不敢有怨言,听话的当着脚垫。
裴焯的手一直在键盘上敲打,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个姿势维持的太久总是很累,即使是美人在服侍也不行。于是他踢了踢脚下的美人,让美人趴跪着,塌腰撅臀,就把脚踩在了美人的背上,“不许动。”
林肖不敢动,艰难维持着姿势,男人脚上使了些力,并不轻松,不过一会,林肖的额头就全是汗了。
裴焯可能是遇到了麻烦,烦躁地啧了一声,把美人踢翻,“逼敞开。”
林肖忙不迭地把腿张开把逼对着他,书桌长度够,宽度却不够,林肖只能委屈地缩着脖子,以一个不雅的姿势递逼。
裴焯一只脚残忍踩住他一边大腿根部,用力压,把腿分得更开,一只脚碾在骚逼上,用脚趾夹着、挑着玩。
随着男人的一声冷笑,大脚狠狠踹了骚逼一下,疼得林肖叫出声,忍不住扭着胯想躲。
“不准动。”男人又使劲踹了他一脚。
林肖冷汗直流,不论男人怎么残忍踹逼都不敢再动了。他清楚地知道,脚垫就是脚垫,被主人怎么使用都可以,他不配以人的身份求主人轻些对待。只不过被人当脚垫使用的羞耻又成了骚逼发痒的借口,居然是在一次次踩逼踹逼中涌起了强烈的快感。
恨不得将主人的脚吃进去。
林肖发贱发浪,失控地战栗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裴焯终于起身,倒了杯水,视线落在林肖的骚逼上,恶意一笑,喝完一杯后又接了一杯,径直倒在了逼口上。裴焯捏着纸杯,让水成细股浇下,密密麻麻的砸在阴蒂上,像是被撒尿一般。
“洗洗逼。”
林肖张大嘴巴大口呼吸,被冰冷的水刺激地忍不住夹了夹腿,阴蒂硬得充血,又饥渴地颤了颤,无不彰显着主人的情动。
裴焯玩够了,就去客厅开了投影仪看电影,让他跟上。林肖压抑住自己情动,爬着跟上了。
随意选了一部文艺片,裴焯拉下裤子把阴茎塞他嘴里,半硬的阴茎含着,林肖条件反射就要舔弄。
“不许舔。”裴焯托了托他的下巴,调整成一个自己最舒服的角度,“含着裹鸡巴就行,不准做其他的。”
于是,林小少爷就跪在男人脚边,手撑在地上,脑袋仰起,塌腰翘屁股,含着男人的鸡巴,安心的做着男人暖鸡巴的工具,伺候男人看电影。
裴焯垂眼看着他,林肖的唇形很漂亮,平日里总是红润的,口腔里温暖舒适,那个本应该高高在上的林小少爷如今低眉顺眼,恭敬含着自己的鸡巴,心理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快感强烈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