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走后,纪念打开了他送的小盒子。

    想看看是什么玩具。

    打开后,一个有着熟悉标志的钥匙静静躺在其中。

    没多一会儿,送‘玩具’的人来了。

    一辆经过改色,在光下泛着淡粉光泽,线条酷炫流畅的法拉利。

    两边后视镜上还绑着气球,车头上放着许多被花簇拥着的玩偶。

    纪念:“………”

    首先,这是小玩具?

    其次,她才七岁啊。

    纪霆舟知道后倒是不屑的评价了一句:“暴发户的审美。”

    不过倒是没说什么让纪念还回去的话。

    进了纪念口袋里的就是纪念的了,谁会嫌东西多。

    纪念坐在他床旁边的椅子上,给他掖了掖被角:“睡觉吧爸爸,你嗓子都哑了。”

    陈默来一这趟,都够纪霆舟蛐蛐一年的。

    又说人家送东西土,又说他穿的像个卖保险的。

    纪念真是怕了他张嘴了。

    世界上比纪念做的毒剂还要毒的东西,就这么水灵灵地出现了。

    可能也是没力气了,纪霆舟瞥她一眼,便闭上眼,没多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体温三十七度,倒是正常了。

    医生刚来看过,说明后天就该彻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