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谢栩打开门走进来,显然这应该是他的房间。
“怎么,醒来看到不是随也很失望?”谢栩含笑道,只是那双绿眼睛里没什么笑意。
“没有呀,他那么坏……”阮菟支支吾吾,小脸蛋上热热的,瞳珠闪烁。
好吧,阮菟承认,随也很坏,可也长得很像主人。天知道,她有多么想念她的主人,有这么一个坏脾气的替代品,好脾气的兔兔能忍受。
可兔兔能忍受,兔兔的小逼要受不了呀。
和随也做了几个来回就被磨疼了,豆腐似的雪肤嫩肉,怎么经得起这样折腾?
真是小操怡情、大操伤身呐!兔兔顿悟。
“过来,我给你擦点药。”
谢栩拿出一支软膏和棉签,原本是昨天特地去镇上给她买的,没想到擦完身上捆绑的红痕,还要擦小逼上的,随也太粗暴了,阮菟幼嫩的穴肉都被操的又红又肿。
他接着又反思了一下自己。
难道自己就做的更好了吗?看看那满身、条条缕缕的痕迹、殷红的乳珠,桩桩件件,都是他的错。
只是那样的痕迹,在小兔子身上,未免太可爱了些……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怕是要控制不住操她红肿未消的小穴,那刚擦上的药就白擦了。
棉签头蘸取白色乳膏,轻轻点涂在红肿的阴唇上,少量多次的叠加着。
谢栩很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
可小穴未免也太敏感了些,用棉签稍稍蹭了下,穴肉翕张,就咕叽咕叽吐出一泡晶莹的爱液,流动的,沿着逼缝滴在谢栩的手心。
阮菟注意到他的手很漂亮。
其实在车上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谢栩的手指白皙匀称,骨节分明,净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纹路,就连指甲也修剪得圆润干净。
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玉质品。
不知道小兔脑袋里想到了什么羞羞色色的事情,底下的小洞流出更多的液体来,连带着一些刚涂好的药膏都要被逼水给冲干净了。
“谢栩,你可真好呀。”小兔子晃了晃耳朵,表示对他上药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