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汀白是小叮当吗?怎么什么东西都有!

    因为江汀白要给季洲洗头,小小的一个浴室施展不开。于是他拉起了两面帘子,让季洲躺着的头刚好对准花洒下,而他则翻出个小凳子坐着给好大儿服务。

    折叠躺椅是布制的,季洲将头挪到躺椅边缘,闭着眼睛等待江汀白。

    “哗——哗——”

    水声响起,热水先是淋湿了他的头发,随后又接触到他的头皮。江医生手法专业轻柔,季洲被按得昏昏沉沉、几乎欲睡。

    “诶,醒醒,”江汀白用湿漉漉的手把他拍醒:“你的洗发露呢?快点拿出来。”

    “唔……”季洲迷迷糊糊从空间钮掏了个瓶装物品出来塞给江汀白。

    江汀白拿起一看,随后放到他胸膛上打他手:“不对,这个是护发精油,你清醒一点!”

    “你自己掏,江医生。”雪豹打了个哈欠,大大方方把空间钮对他开放权限。

    “懒得你!”垂耳兔差点被大懒豹气得七窍生烟,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鬼迷心窍了答应他的破要求。

    季洲的空间钮理得十分整齐,江汀白没费多少功夫就成功找到了洗发水。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小兔子医生按事逼儿患者的要求尽心尽责地为他在荒郊野外进行了毫不敷衍的头毛护理,还附赠了吹干服务。

    季洲最后是被吹风机的声音吵醒的,他晕晕乎乎问脑袋上方的人影:“结束了吗?江医生。”

    “结束了,季大少。”江汀白毫不怜惜地关了吹风机把他从椅子上拎起来:“剩下的澡就自己洗吧。”

    说完,他便收了为给季洲洗头翻出了各种工具,头也不回地进了隔壁的浴室。

    季洲被冷风一吹清醒了不少,看着远去的小兔子止不住反思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分惹恼了对方。他抓紧时间给自己随意冲了个澡,便迫不及待地待在了小兔子的浴室门口等他出来。

    小兔子出来时换了一身白衣服,似乎没料到季洲等在门口,他停下手中毛巾揉耳朵的动作。

    季洲借着月光看他耳朵,先前完美无瑕的灰耳朵果然秃了几处毛露出了鲜红的肉。

    “怎么不回去?”江汀白主动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