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的马车上,二人离得远远的,说不出是谁心情更复杂。
莫容嘛,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却不知此刻该如何搭话,她不是惯会安慰人的可心人,也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阙鹤好受些,只好保持沉默,一言不发地望向窗外。
而阙鹤啧在尽力抑制自己不要在这里发浪。
少女的侧脸锋锐,面上冷然,上挑的眼角却又带出一丝得意。她身着火红的朝服,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浑身弥漫着掌权者的自如。
他知道,行津现在恨自己,她也许会拿自己泄愤,会用自己的痛苦祭奠北疆的英灵,借自己的哀嚎告慰万千烈士……
她会怎么对自己?是像陛下那样的轻贱戏谑,还是纯粹的殴打辱骂?
光是想想,身下的穴口便忍不住淌出清液,温热的触感包裹着下体,就像……不能控制自己排泄的婴儿。
不……不像婴儿,简直是贱畜。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欲,无时无刻不在发骚,完全沉沦在兽性和本能的控制下,哪里还有当初与她谈笑的模样?
可笑的婊子,拼尽了全力才克制住自己磨蹭下体的欲望。
进了府,莫容嘱咐侍女带阙鹤去客房,接着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那个什么,我待会让拂阑把田产铺子什么的送到你房内,然后,呃……晚上记得来我房里吃饭。”
眼前这人面色如常,甚至还向着引路的侍女温润一笑,反而是自己,这将军府的主人,如此不自在。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将军府实在是大,鸿旭也算是典型的皇室品味,府门高大威严,正厅恢宏大气。是以行津不爱在正厅用餐,她更喜欢在自己房内和拂阑拈尘二人一起。
“将军,今晚吩咐小厨房做些什么?”
行津沉吟一下,想起昨夜阙鹤压抑的疼痛。
“让厨下把乡下庄子里送来的羊肉炖了吧,还有,嘱咐他们把地龙烧起来。”
羊肉温补,他的身子该好好调养一下了。
直到吃饭时看见阙鹤碰也不碰那一盅羊肉,反而抓着着他面前那盘菜叶子不放,行津才知道自己的算盘打错了。
她在满室静默中夹了一块羊肉,软烂入味,尝来醇厚可口。
到底要不要劝他吃一口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