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简直一口气要憋不上来,踉跄两步。

    偏偏姜宁宁望着她的模样,咳嗽两声,“张大嫂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假装吐血要讹我钱吧?”

    满满扁扁嘴巴,蓄起眼泪:“妈妈刚从医院出来,手背上的纱布都还没揭下去。”

    为了证实满满的话,姜宁宁故意抬起右手抹眼角,露出手臂上残留的白纱布。

    再配上那张没有血色的脸,众人丝毫不怀疑她随时承受不住会倒下去。

    母子三人依靠在一起。

    可怜,又无助。

    不像赵家那几个孩子干嚎得耳朵生疼。

    哭,也是一门艺术。

    尤其是长得漂亮的人,咬着下唇无声哭泣,有种凄凉又破碎的美感。

    世人大多都是颜控。

    一个病人,还是一个长得好看,且脾气温和,大方给他们分享瓜子的病美人。

    身体柔弱,却依旧坚强。

    另外一个身体壮硕,堪称家属院毒瘤的泼妇,正东施效颦,企图装病碰瓷。

    众人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了。

    一个个不再袖手旁观,以蔡婆子为首,开口谴责起赵家来。

    “房子由后勤管理分配,她男人手气差,怪的了谁?”

    “活该张芸她男人这么多年一直升不上去,俗话说妻贤夫祸少,有这种到处惹事的妻子,政审那关就过不了。”

    “赵卫军明明很体面,怎么娶了这样的老婆?”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兴许是赵卫军在背后指使的呢。你看这些年靠着张芸撒泼,张家得了多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