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疆土的边界由士兵的军靴决定。」
——传言叶卡捷琳娜二世致信伏尔泰所述
「皇冠的重量只能通过胜利来减轻。」
——叶卡捷琳娜二世致信苏沃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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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去秋来。
东欧的麦田熟透了,微风吹过,饱满的麦穗轻轻摇动,鸟瞰而下如若金色的海洋。
华莎以南数十公里的一座小山丘上,坐落着一处边境观察哨。
观察哨的东边就是波光粼粼的维斯瓦河,这也是瓦尔兰德和伊凡罗斯的界河。
几名瓦尔兰德陆军士兵正在无所事事的打牌,只有一名新兵还在好奇地摆弄哨所镜——大倍率双筒望远镜。
“穆勒还在看望远镜,难道河对岸有姑娘吗?”有人笑着调侃。
“你当初不也一样,从早到晚都离不开望远镜,还把眼睛灼伤了。”资历最深的豁免兵随口道。
几个人继续打牌,消磨时光。
“前辈,伊凡罗斯人经常这样演习吗?”新兵忽然问。
“是的,每年都有,他们总觉得我们可能会过河进攻他们。”豁免兵回答道。
“这是被害妄想症。我的姐姐是精神科护士,她偶尔会遇到这种病人。”有人嬉笑着说。
每年,伊凡罗斯军队都会在边境线附近组织军级演习。平日里,小规模的营团级演习也是常有的事。
年复一年,边防单位早就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