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帝霜是伴着雨声入眠的。
她这次醒的比裴澜鹤要早。
太好了,她还活着…
差点以为被do死了。
她抬手去摸裴澜鹤的额头。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昨晚她没让他戴那玩意儿,所以也不会过敏。
两人在沙发上荒唐一夜,此刻还是肌肤相贴,露出的小腿都缠在一起,暧昧的难舍难分。
她刚闭上眼,便感受到了后脖颈上传来的触吻,是裴澜鹤醒了,“哪难受吗?”
帝霜拉过毯子,脸上被暖气吹的有些烫,喉咙干哑,“…没有”
其实她腰酸背痛腿抽筋,但她咬唇不愿说。
她不说,他也能察觉到异样,主动去给她按腰捏腿,“我伺候的好吗?”
“还行。”
她下巴埋进毯子里,眼睛轻轻眨着。
哪里是还行啊?
简直让她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跟着兴奋地战栗,好的不能再好了!
裴澜鹤环住她的腰肢,薄唇在她耳畔厮磨,“那让我做你的情人?”
帝霜被口水呛了下,回头瞥他,“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我拒绝。”她将人推开了点,义正言辞道,“你还在念书,传出去多难听?”
“我不在乎。”裴澜鹤再次贴上来,抱紧她,“我不在乎除你之外,任何人对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