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哪里受过这样的威胁,当即气得哇哇大叫,交涉无果之后,带头就冲上去了。
云萝赶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云铮被丢回来,而且就摔在她的脚边。
“天啊,”云萝忙伏身搀起云铮,帮他拍身服上的灰尘。“你没事吧!”
云铮没好气地拨开她的手,沉声骂道:“他妈的!”
这时,另外三位酒友也被扔了回来,个个倒地,摔得呲牙咧嘴。
云萝让曾兴帮忙搀扶,可曾兴看云大少不太顺眼,只抱臂冷眼旁观,不予理会。
等到云萝把三位酒友再搀起来,然后就听到了他们大合唱般的愤怒咆哮。
“有没有搞错,我们是学员,不是囚犯!”
“这劳什子地儿属貔貅的,只进不出啊!”
“妈的,放我们出去!”
“强盗!土匪!帝国主义!”
云萝:“……”
咋连帝国主义都出来了呢!
混乱中,又有一队保安冲过来,个个戴着防毒面具,手里拿着催泪瓦斯枪。
“再不受管束,让你们尝尝瓦斯的味道!”
有一些学员怕被连累,举起双手,表示臣服。
“不想走的站到一边去,免受池鱼之殃!”全副武装的保安晃着手里的瓦斯枪,态度极其嚣张。
云萝瞠目,她前世乍没听聂斌说起这个。
学员们争先恐后地站到一边去,给保安队腾出地儿来以便方便对云铮等人发射催泪瓦斯。
“别价。”云萝赶紧叫停。“千万别动手,有话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