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好好说呗!”江天芯身边的丫环花儿扯了扯她的袖子。
“跟她有什么好好说的。”江天芯没好气地瞪了花儿一眼。
苏予安瞟了江天芯一眼,暗道,连个丫环都不好,不过秦氏让自己好好歇着,这真的是太好了!
苏予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非常真诚的笑意,只是转瞬即逝。
“母亲真的是太心疼我了,不过四妹妹,我可不是说假的。”苏予安露出手腕,“你瞧,这是母亲将我推到地上蹭出来的,可有力气了,如若真的病重,必定体虚。”
“那你的意思是我胡说八道,还是太医胡说八道?”江天芯虽然如此说,但眼睛却还是瞟向了苏予安的手腕,从小连油皮都没破过的她,不禁觉得触目惊心。
我的天啊,这一定很疼的吧?
“我哪有说四妹妹胡说八道,太医自然也不会。”苏予安说着又朝江天芯走近了些,小声道,“四妹妹,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你随我来!”
说着苏予安便伸手拉住了江天芯的手腕,一边说一边往屋里带。
江天芯想挣扎,但又怕碰到苏予安受伤的地方,只能免为其难地跟着她去了一旁的书房。
看到书架上的书,以及墙角的字画,江天芯有些小小的心惊。
不是说苏予安父亲不学无术,母亲是个商女,怎地她还喜欢看书?
苏予安察觉到江天芯的神色,笑道:“四妹妹如果喜欢看书,可以时常过来。”
江天芯眸光微动,但嘴里却不屑地说:“我不喜欢,母亲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坑过多少女子!
苏予安知道这会儿跟江天芯说得越多,她可能对自己误会越深。
“不喜欢便罢了!”苏予安一边说,一边对门外道,“给四姑娘端些吃的来。”
江天芯正要说她不想吃,苏予安却说起了正事。
“四妹妹,你和太医自不会说假,只是我这手上的伤也不是假的,当时钱嬷嬷都看着呢,便是我故意的,自己也没办法将自己伤成这样。”苏予安说到这里,发出一声长叹。
“那你的意思是母亲已经好到都可以推你了,她现在病情转重,那是润泽院的丫环婆子伺候不力?”江天芯说到这里,又站了起来,指着苏予安道,“你这话可别传出去得罪人,润泽院伺候母亲的都是跟随多年的老人儿,不比你会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