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娘忽有所悟,轻轻碰了一下李怀唐,嗔怒道:“李郎是不是当初与我打赌之时便存了将我掳掠到宁远城的想法?”
“打赌!?”柳美人敏感地捂嘴惊呼,“他是不是也要你喊他三声夫郎?”
“夫郎?没有啊,李郎只是以一年为期,让我住在宁远城里”裴小娘俏脸微红,赶紧辩白。
“柳姐姐和李郎有过赌约?”苏小娘听出了意味,坏坏地笑着。
“嗯,没,没,没有!”柳美人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还说没,李郎都告诉我了,你输了后喊他三声夫郎,是不是?我就说姐姐怎么会委屈自己嫁给李郎呢,原来如此!”苏小娘抿嘴窃笑。
“啊?”柳上月满脸通红看向李怀唐,却看到了一脸的无辜相和耸肩摊手的招牌动作。
“我可啥都没说,是你自己说漏嘴的。”
“啊?”柳上月羞臊无措,躲到了李怀唐的身后。
李怀唐笑着一把将柳上月搂住,道:“回家,清点府中财物,我要犒赏将士们!”
这次大战战果辉煌,但是缴获不多,李怀唐平时积攒财物为的就是在这个时候散去。
“啊?李郎要用自己的财物当奖赏?”经营‘花’容云裳的时间久了,柳美人的身上或多或少地沾染了些商人的味道。
李怀唐哈哈大笑:“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将地窖腾空了,来年为夫再去借更多的回来。”
美人们都很自豪,双眼冒着看不见的星星,爱郎英雄豪气,视钱财如粪土,而且随便都可以出口成章令人叹为观止。
“李郎还是留一半吧,接下来还有很多大仗要打呢!”苏小娘进入了管家的角‘色’。
“夫人说的甚是!嗯,我要上城头看看,他们究竟带来了多少颗头颅,别把我给挤兑破产了。”
什么是视敌若土‘鸡’瓦狗,这就是!美人们一边抿嘴一边崇拜地望向她们的爱郎,心中幸福之感油然而生。
宁远城东墙城楼上,裴小娘站在李怀唐身边临风眺望,受到邀请的还有来自大唐的三位被他软禁的使者。
“哇!”裴小娘第一次站在雄伟的宁远城上,心中颇为‘激’动,不过一眼无际的强胡军营却让她胆颤心惊。
“惨了!他们来了好多人!”